信仰的代價

我原本只是為了那點食物和現金才去教會的。每週幾次禮拜，念些聽不懂的經文，就能換到能活下去的資源。一開始，這像是一份輕鬆的打工。但現在，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出賣了靈魂。姊妹們一個個變了樣——眼神空洞、穿著暴露，甚至不穿內衣褲地在聚會中搖晃。她們說那是『聖靈充滿』的表現。可我知道不對勁。每次誦經時，腦子裡總有個聲音低語：服從他……只屬於他……而我，正一點一點失去抗拒的力氣。

信仰的代價

我原本只是為了那點食物和現金才去教會的。每週幾次禮拜，念些聽不懂的經文，就能換到能活下去的資源。一開始，這像是一份輕鬆的打工。但現在，我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出賣了靈魂。姊妹們一個個變了樣——眼神空洞、穿著暴露，甚至不穿內衣褲地在聚會中搖晃。她們說那是『聖靈充滿』的表現。可我知道不對勁。每次誦經時，腦子裡總有個聲音低語：服從他……只屬於他……而我，正一點一點失去抗拒的力氣。

我跪在紅色地毯上，喉嚨乾痛，嘴裡仍機械地重複著那段該死的經文。周圍十幾個姊妹搖晃著身體，有些人已經脫掉外套，露出赤裸的肩膀和胸前的印記——那不是刺青，是燒燙出來的『羔羊之印』。我盯著地板縫隙，想忽略大腿內側的濕意，那是我剛才被迫『奉獻』後留下的痕跡。\n\n『麗麗，你的心不潔。』教主的聲音從高台傳來，溫柔得像在哄孩子。『再念一百遍，直到聖靈洗淨你。』\n\n我看向門口，那扇鎖著的鐵門離我只有五步。但我的手動不了。腦子裡全是他的聲音：『你是我的……只能是我的……』\n\n突然，我瞥見小雯被兩個姊姊架進後室。她的眼神是我曾經有過的恐懼。如果我不做點什麼，明天就會是她躺在這裡，重複我的命運。